服部平次愣住了,心想这什么情况?
如果不是他十分確定这个化名加藤义的大鬍子,就是上次大阪飞行船袭击事件中外逃的嫌犯的话。
甚至会觉得这伙人是,想在烟火大会上贩卖三无產品的不法商贩。
可一旦和那些人扯上关係,那些看上去没什么特別的彩色冰淇淋,也就隱隱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確认了冷库附近只有这三个人之后。
服部平次跟远山和叶没费多少力气,就制服了现场的列徒。
三人被绳子捆住靠在墙角。
服部平次打开其中一个箱子的箱盖,从里面拿出一根冰淇淋:“这里面掺了什么?”
岁徒们沉默不语。
远山和叶捡起一个空的保温箱,扭了扭手腕,隨手表演了徒手碎箱子的特技。
这招她还是跟小兰学的,遇到这种不配合的岁徒时十分好用。不过小兰可比她厉害多了,示范的时候很轻鬆就把电线桿打出了裂纹,也不知道陈诺君平时是怎么挺过来的。
即使在这种时候。
远山和叶脑子里,更多的还是和恋爱有关的念头。
另外两个生面孔的男人不断摇头,哭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来赚点小钱。
加藤义依旧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看著货车驾驶室上方悬掛的绿的御守袋子。
服部平次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
然后他发现当自己的目光落在那个御守袋子上的时候,加藤义显然没那么淡定了。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先检查一下车里到底有什么违禁品吧。”服部平次说著往驾驶室走去。
“请等一下。”加藤义喊住服部平次,然后嘆了口气,“看来新之助大人说的没错,
我果然还是不够虔诚啊。”
服部平次紧盯著对方的脸,分析这到底是拖延时间还是真情流露:“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是我女儿的照片。”加藤义说。
“你女儿?生活在这个国家?”服部平次满脸惊讶,加藤义的脸已经上了通缉名单,
按理说如果他有家室在这个国家的话,估计早就被警视厅把门槛踏烂了才对啊。
加藤义:“是我年轻时候留下的血脉,那时候我还不叫这个名字,我现在的身份也是后来在国外参加帮派的时候改的,所以应该没人知道知佳子的身份。”
“你从没联繫过你女儿?”服部平次继续试探加藤义苦笑:“没有,我只是从她高中的成绩榜上偷了一张照片,她学习成绩很好,
听说有希望考上庆应大学。。“
加藤义越说,神色就越暗淡。
然后他忽然抬起头,脸上露出决然之色:“如果你肯把知佳子的照片烧掉的话,我就把我知道的部分告诉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服部平次反问。
加藤义苦笑:“你可以先看看御守里的照片,我记得你是那个大阪的侦探吧?我在报纸上看过你,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不会让无辜的知佳子因为我这个烂人被影响前途。”
服部平次眉头紧皱。
虽然感觉这个理由可信度並不是特別高。
但就这么把这傢伙抓回警视厅,恐怕短时间內恐怕也很难审问出结果。
再加上之前那次便利店员入侵警署大楼偷取资料的事件,难保警视厅里还有没有对方的內鬼,万一再来一次自杀式的灭口,到时候反而更麻烦。
不如先听听他讲述的真相有几分可信再说。
服部平次用眼神示意远山和叶,让她看好这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