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明白继母是什么意思,但林远趴在笼子的栏杆前,他小心伸出舌头,抬着眼睛舔了舔指间的珍珠,一点点试探着她的意思。
继母只是面上带笑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让人难以揣摩出他真正的想法。
她不发话叫停,林远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舔。
舌尖刚触到一点温热的皮肤,继母还没说什么,林远自己先缩了下。
但是继母只是举着珍珠,眉眼弯弯笑看着他的半跪在笼子前,林远终于安心了点,他很规矩,低眉顺眼,舔得很慢。
继母看他舌尖颤抖,微微蹙起了眉毛。
她一手掐着林远的脸颊,竟然伸出手指,夹着珍珠捅进他嘴里,他支吾着躲闪,夹着舌头的手指忽然用力夹紧,粗鲁地压着他的舌头嘴唇按压摩擦,“小远想这么慢慢舔上一晚上?”
“小远闭紧喉咙,可不能吞进去了哦。”手指夹着珍珠在口腔里进出抽插着,不过一会,他的嘴唇就肿得一片红艳艳的。
等他被放开的时候,他大口喘起气,感觉自己差点都要窒息了。
继母举着那颗用来玩弄他的珍珠,道:“小远转过去,把屁股掰开,动作要漂亮点哦。”
这会林远再怎么蠢笨都该知道她想拿珍珠做什么了。
他动作笨拙地在狭小的笼子里转了个身,他压着肩膀,咬了咬牙,直接把屁股压在了栏杆上。
手背到身后,从两侧栏杆的缝隙里伸出去,绕着栏杆扒开肉穴,他弱弱地说:“好、好了。”
他自己看不到是什么样子,继母却能完美地欣赏到泛红的臀肉从栏杆的缝隙微微挤出来的样子。
葱白的手指嵌在臀肉里,指节用力到泛白,像是担心稍微放松,那片触感极好的嫩肉就会从手中滑出去,两只手腕因为要绕开栏杆,压得近乎要弯折。
继母突然觉得,这两只手,太适合就这么被绑在栏杆上,彻夜保持着这样淫靡的姿势。
让他背对着外面,因彻底将私密的脆弱暴露在外,自己却看不见会有什么人走近他,那个人又会怎样恶劣地对待他,而发出惊惶的哭泣。
继母突然生出了一丝兴致,上前用珍珠压着后穴上的褶皱,珍珠向下滑,毫不费力地陷进了软乎乎的菊穴里。
他没有一口气按进去,而是带着点力压着穴口,隔着珍珠揉着那个湿润的地方。
笼子里渐渐响起有些粗重的呼吸,连背在身后的手指都开始发起抖来。
珍珠从后穴中被冰凉的手指推着往前。
“呃啊——”她把珍珠推得很深,没有马上抽出手,而是在里面摸索着什么,直到某一个瞬间,珍珠压在肠壁的突起上,笼子里的人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一个个珍珠被抵着前列腺推进体内深处。
继母轻笑道:“找到了~”
“主人!唔不要……这样呜里面不要再塞了啊呃……呜……”林远抖得抓不住自己的屁股,大概塞了将近二十颗珍珠,身后的动作终于停下的时候,林远哭得眼睛都肿了,他摸着自己肚子,仿佛能隔着肚子摸到那一下的珍珠。
他趴在床下的笼子里咬着唇呜咽了起来,连喘气都会带动肚子里的珍珠游走,一颗当当正正地压在前列腺上,让他无时无刻不在被快感刺激着。
“啊哈,主人,饶了我……好撑,肚子要撑破了呜……”他还是没忍住求了这个可怕的女人。
最后一颗珍珠将穴口微微撑开,继母将珍珠往里推,直到穴口缩紧,她的手绕到林远的身前,滚烫的性器勃发着要射出来,却被她冷酷地掐软。
“不可以弄脏妈妈的房间哦~”在笼子里的人哭泣呜咽中,继母站起身,拿帕子擦了擦手:“嗯……明早我要看到这些珍珠一个不差地待在小远的身体哦~啊,如果掉了一个……小远可能就要做好一周都在床上的准备哦~”
啪嗒一声,房间陷入黑暗之中。
可是珍珠就压在前列腺上,他怎么才能不弄脏他的房间?
被体内的珍珠磨得又有要硬起来的趋势,林远只能咬咬牙掐住自己的性器,这地方受不得力,他才碰了一下,就忍不住埋着头又哭了几声。
继母已经关灯了,一个床垫之隔,安静的房间里,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无时无刻不缠绕在耳边,仔细去听,却又像是他的幻觉。
这几天他精神紧张,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这才一换了个稍微舒适点的环境,闭上眼就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睡得昏昏沉沉的脑子发懵,忘记自己睡在直不起腰的床底下,刚要坐起来,脑袋就哐啷一声撞在床板上,发出巨大声响。
头顶嗡的一下钻心地疼,林远直接被自己撞出的声响吓清醒了。
想起来自己在哪,害怕继母被自己搞出这么大的声音弄醒,他赶忙抬起头来,却发现继母早就醒了,而且就站在笼子外看着他,一颗珍珠咕噜噜地滚了出来。
林远唰地眼泪就流出来了,疼的,也是吓的,他慌张地去抓那枚滚到地毯里的珍珠想要塞回去,一边说:“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睡糊涂了……”
还没等林远的手碰到那里,空气中传来一道破空声,鞭子狠狠抽在他手上,剧痛让他猛地抖了一下,手反射性地缩回去,继母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林远眨巴了下眼睛,掉了滴泪,他摇了摇头,牵动了头上撞出来的伤,又改换成用两根手指小心扯了扯继母垂在地上的裤脚,弯腰贴过去用脸蹭了蹭:“我知道错了……主、主人,我下次不会再犯了。”
看着林远一脸绝望拿着那颗掉出来的珍珠,无助地望着她,继母心里生出一种怪异之极的感觉,继母打开笼子道:“把珍珠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