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小远~停、停下——”继母难耐地摆着头,咬住红唇,可龟头再一次操进子宫后,柱身充血变大,撑得花穴发酸,一股股滚烫的白浆被马眼射出,一股股十分凶猛,烫得人灵魂出窍。
她呼着气,全身战栗着,抬眸媚眼如丝地看着射精后的少年。
林远被她一眼看得深埋在花穴中的性器又抬起了头。
继母蜷缩着指尖,被迫沉溺在无边的情欲中,林远红着眼俯下身去亲吻她的两团乳肉,舌尖舔过了微挺的淡粉乳头,弄得继母乳晕麻酥酥地疼:“……我想从您后面试试。”
继母懒洋洋地抬起眼,染着红色指甲的手伸下去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唇角似勾非勾:“胆子真大……”
到底是她主动勾引回来的,继母对他还算宽容,翻过身,跪趴在了床上,舒展着她完美的身体线条,一头墨色长发从脊背上滑了下去,底下紧实的臀又圆又翘,跪在床上的身体白得发光,衬得穴口的颜色更明显,林远按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扶着肿胀的阴茎抵上去,圆润的龟头在穴口上挤压,来回摩擦着,随后一个用力压进花穴,一寸寸挺进撑开幽深的甬道,强迫着继母腿心处的小嘴吃入他筋络凸起的粗壮。
“嗯……”继母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被强行打开了,花穴再次被迫含入一根粗极的炙热巨物,林远进来时,又让她有一种空虚许久后被填满的诡异满足,她双臂撑着床以此支撑,低头喘息。
林远那根天赋异禀的肿胀性器砸到花穴深处,顶到凸起的骚点再猛地一拔,才几下又让继母紧起了腰,屁股被身后的撞击弄得啪啪作响,雪白上泛起了一片的红,跟着柔软的床一起晃动,十分激烈。
敏感处不断遭受着摧残,狰狞的生殖器把穴口撑得满满的,一进一出渐渐磨出了水。
林远看着继母隆起的脊柱沟,被撞红的臀,感受肉棒越操越滑的畅快,唇角微抿。
用直觉更快更猛烈地撞击着深处,娇嫩的红腻内里不断承受着火热的硬物,让她能清晰感受到少年的性器是怎么在自己体内不停进出的。
摩擦出的胀痛和强烈的快感狂风暴雨地从被捣弄的地方涌过全身,继母死死抓住那床单,随着身后的撞击一下一下地在床上被儿子干得乱晃。
小腹酸麻热流一浪比一浪高地拍下,把她砸了个七荤八素,喘息难耐地低低呻吟,混合着啪啪的撞击,在屋里回响。
林远下巴上的汗滚下来,狂颠着腰将沾满肠液的巨物捅入花穴,肉刃一样抽动,速度越来越快。
肉棒上凸起的筋络磨得肠道滚烫,分泌出润滑的肠液覆盖着它,龟头撞在深处引起一阵酥麻。
继母两条腿都开始抖了,肚子被顶凸起的感觉让她觉得林远要把她给捅穿,她急躁地跪趴着呼吸着,濡湿的穴口不断收缩吞吐着肉棒,被一根布满水液的阴茎带出“噗嗤咕叽”的声响,林远的呼吸紊乱,只觉得裹着自己欲望的地儿怎么插怎么舒服,咬吮有力的感受几乎让他发疯。
“呃……呃啊……好棒,不要这么急,慢慢来,再顶一下,唔——,舒服。”继母愉悦地喘息着叫出声,手伸到后面去抓林远的大腿,毫不吝啬地夸赞着操得她很舒服的儿子。
她爽得浑身发抖,小腹被大肉棒顶得一鼓一鼓,向后仰了一下头喘气,透明液体不断从饱满龟头滴在床单上,有的落在大腿上,留下一抹色情的晶莹水光。
儿子天赋异禀,她的穴被干软了,磨透了,性器在花甬里摩擦的快感简直能让她爽翻天,继母甚至感受到肉棒上筋络一鼓一鼓,磨得她肉壁抽动着裹住坚硬,故意低笑着断断续续:“……没有喜欢的人?嗯啊……小远,第一次?嗯……好厉害,快把我干死了。”
林远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揉上她的胸乳,引得她闷哼一声,吃着鸡巴的花穴被快感刺激的越缩越紧,他耻骨紧紧贴着继母的屁股颠动,她的腹部被顶得一片酥麻,忍不住反手到后面摸了摸她和儿子交合的地方,自己花穴穴口很软很湿,儿子又坚挺炙热,结合起来意外色情,才摸了一下就弄湿了她的手指,喘道:“别……别这么急,要被你操坏了。”
这强烈的刺激让她没几下就到达顶端,她仰在林远身上,下意识往前顶了顶腰,花穴忽然一个用力缴紧。
林远的欲望还在继母体内,被她高潮后不断收缩的肉壁夹得肉棒挤满了她整个湿软腔道,龟头死死碾着抽搐着咬紧的柔嫩腔口,在一汪淫液的浇淋下,几个瞬息,爆发出滚烫的精液。
“啊……!!”继母脑袋里神经突突跳动,她舒服地喘着气,就被儿子的肉棒抵在深处一跳一跳地内射,片刻间大量的精撑满她整个穴道,湿滑的精液让花穴翕张得更加厉害。
性爱太消磨力气,继母没有第一次的劲儿了,发懒的身体被少年人的胸膛禁锢着,听着他落在耳边的喘息,承受着他的亲吻。
继母一点力气都没了,软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印着咬痕的大腿根直抽搐,内侧蜿蜒下湿痕,含着巨物的花穴湿漉漉地糊满了乳化后的精液,林远又压着她干了几下,抓着她泛红的屁股,猛地将沾满淫液的大家伙拔出来,喘息着对她的身体撸动,射在了腰腹上。
暖黄的灯光映着一片狼藉的大床,继母倚着床头看着林远,舒展着身体一腿搭在床上,一腿曲起,身体上淡淡的红潮还没完全消失,从脖子到乳肉散落着几个泛着红的牙印,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慵懒。
林远欲望解决后,理智回归了大半,他看着眼前这一片狼藉默默拧湿了毛巾,给她擦着身上的精液和汗水。
他什么也没穿,平日里打理得体的头发如今柔软地落在眉眼,尽职尽责地给继母擦着腿。
她一双狭长的眼睛半眯,掌心轻轻拍了拍林远的侧脸:“……好乖,明天妈妈给你请假了,不要去学校哦。”
扯下大床上被他们胡混到一片狼藉的床单,林远垂着眸子重新铺床,听到她的话只是抿唇不作声。
继母有些疲倦,她拍了拍林远的肩膀,便率先掀开被子上床,闭上眼睛准备睡了,而林远也躺在她旁边,抬手关灯,啪的一声,屋里陷入黑暗。
林远规矩地躺在旁边,思绪万千,他把眼睛闭上,耳边的动静就明显了起来。
自从林远独立懂事以来,很少和有人睡在一张床上,他听着陌生的呼吸声,内心颇为复杂。
他不知不觉地便在脑袋里描绘出旁边继母闭眼入睡的模样,一片黑暗中,没多久就只剩下了平稳的呼吸声。
早上七点,林远小心翼翼地下床,他洗漱完回到房间,看着还在熟睡的女人,一时间不知道之后该如何面对她,他想到昨晚上那些荒唐事,以及继母帮他请假的话语,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然后下定决心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
林远走后没多久,床上继母睁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她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看向旁边空荡荡的位置,叹了口气,她低喃一句:“不听话的小狗是会被惩罚的……”
……
不知道是林远可以选择去遗忘这件事,还是说他在逃避。
总之在学校的这两天,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和之前一样的生活,只是没有和继母联络。
又是一个周五,下午放学,林远正准备带着试题去办公室问老师,半路上被刚调过来的班主任截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