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您之前一直托我找的好心人恐怕正是您女儿林青夏。”
“那场车祸发生时,我们同时联系了你们在国外念书的养女祁映雪,但她在得知消息后直接挂断了电话,只有林小姐急忙赶来,不光用自己的全部积蓄给你们交了手术费。”
“还在捐完肾献完血以后,特意叮嘱护士,说不要告诉你们她的身份,因为你们厌恶她,担心你们得知真相后,影响恢复。”
他话音落地,整个病房陷入死一般寂静。
几乎沉默了一分钟后。
江起和我弟才同时开口:
“夏夏,你在哪儿?”
江起更是颤声道歉:
“我错了,夏夏,你回来。。。。。。我不要和你离婚——”
“可是晚了。”
我轻笑一声,
“江起,从今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说完我挂断电话,抽出电话卡扔进垃圾袋。
飞机适时起飞,直冲云霄。
5
飞机落地距离原始森林考察项目组最近的机场。
刚出机场,我便看见了来接我的师姐。
过去读博期间,导师就曾经多次劝我毕业后跟着他一起为国家的植物学研究做贡献。
但那时,我心里只有江起。
一心想着和他结婚的我,哪里愿意和他分开。
现在我终于和过去的一切斩断牵连,我们整个师门都特别高兴。
连我那个快六十岁的导师,都在群里高高兴兴地连发了十几个红包。
师姐小跑着过来接过我的行李箱,语气热络:
“夏夏你可来了,我们导儿天天念叨着,生怕你又后悔放他鸽子。要知道,你可是我们院儿最有天赋的大宝贝了!”
我坐在越野车后座,感受着驾驶途中迎面拂过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