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客官现在才问这个吗?”
出乎百户意料地,少女料到他要问起这样问题般咯咯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似在嘲笑他的恂恂介怀。
她的葱指伸出,毫不避嫌地挡在了百户还想嗫喏的唇前,两颗梅眸一瞥,粉嫩唇角轻勾,纤细的腰肢鬼魅般挺起,让半含狡黠笑意的俏丽小脸儿与他的糙脸靠得极近:
“实在抱歉咯。昨天的折扣,已经如蝴蝶般飞走无踪了哟。”
听闻此言百户心里一沉。
没了折扣,也就是说……每个人的葬仪费用可远远不止九千八摩拉了。
他僵着脸咕嘟咽了口口水,凝望少女的眼神悲苦地离散,那一瞬间,他甚至已经绝望地做好了余生都为筹钱四处打工的准备。
“不过客官您无需担心。因为报酬本堂主早就已经收到了。”
女孩接下来的话却让百户听不懂了。报酬?莫非指的是他为自己付的那九千八摩拉吗?这怎么可能够……
“行天命,尽人事,不因贵贱厚此薄彼,乃是往生堂一脉准则。并且……”少女淡然说到这里,调皮的眸儿瞟了一眼百户的神情,后者还无所适从地站在那里等候她的答复。
轻轻一笑,她大大方方地将身子靠了过来,可爱的脸庞瞬间距离百户近在眉睫,后者甚至能清楚地感到她那扑面而来还带着梅花芬芳的吹息。
丝绸裹着的圆滑足跟踮出鞋帮之外,糙汉就这么尴尬地看着少女将她的娇躯毫不避嫌地推挤上前。
且瞧她将粉嫩的樱唇轻嘟,偶尔抬起,娇艳欲滴的两朵白梅又温存地几乎能在空气中拉出长丝,微红的俏丽脸蛋没理会他的慌张诧异便绕过了他的脖颈。
只依稀察觉到棕色柔顺的发丝拨弄着他褴褛衣衫下的胸脯,白洁滑嫩的柔颊剐擦过他满是胡茬的糙脸,百户看不到少女此刻的表情,只能听到她窃窃而香软的低吟,感受到脸畔耳边她逐渐变得热烈而粗重,娇俏而朦胧的轻喘——
“……之前收到的,属于大家的爱,其实就够了哦?~”
无比熟悉,勾人心魄的甜腻耳语在耳边倏然叩响。
颊侧少女湿热的吐息卷来轻软温存的呢喃,隐约将男人拉回昨夜那炽烈燃烧的色情狂宴中。
百户瞪大了眼,心脏刹那狂乱地蹦跳:直到这时,他才无比确信在耳边低语的这名少女和昨夜的淫荡骚婊乃是同一人。
真的,是真的,他没有搞错。
是的。
这女孩表面的身份是肃穆庄严,成熟稳重的往生堂当代堂主,背地里却是个渴求男人满足她性欲的色情母狗,无耻娼妓,要趁出门推销葬仪的机会无底线地向各种男人们索求肉棒的灌注,抽插。
那灵动纤巧的双手,不知之前曾环住过多少雄性骚臭的男根;那娇嫩可人的玉足,不知有多少次用足底软嫩的蜜肉将卵袋雄丸包夹;那酥乳穴瓣上挺立的乳头阴蒂,不知被多少心怀歹意之人夹在指缝间欺负,搓捻,揪弄,不知被那淫荡的金环紧夹过多少次;还有那白净的无毛贝肉间潜藏的粉润骚屄,不知被多少男人前后挺动,勾出内里的媚肉和股股阴精,连带着的那时常要做好受孕准备的子宫,恐怕都已发育得比已婚妙妇更甚淫熟——
多么背德而色情啊。
男人火热的目光近乎凶狠地割过少女的每一寸肌肤,又在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脯和短裤下袅娜小屁股上停留了片刻,心悸一般地发觉那古怪堂装上,被雨水浸湿的前胸有两点娇小圆滑的小小凸起已然硬挺,更是在顶端发现了显出圆环形状的印痕;带着不安将目光一路下延,他又清楚地瞥见了她那条轻薄绸制热裤下的双臀间,在连续奔波中已大半嵌入屁缝的白色棉质内裤。
透气的短裤面料底,依稀瞧见几分墨色,只能是那狂夜里被倾兴写就的扎眼黑字——被他亲笔描下的它们正在那对雪白的臀上暴露无遗。
她居然还在戴着乳环,屁股上字也没擦掉,都不做分毫掩饰……生怕旁人发现不了吗?!
她的胆子还真是够大啊……!
一想到她此刻的唐装下仍缀着那一对淫荡至极的金色环饰,热裤包裹的浑圆屁股上仍满满当当地写着扎眼的黑字,这种背德的反差感就会如猛药般作用在百户的回忆与思绪中,致使一张老脸猛地红遍,近乎令此刻的他抓狂。
这女孩表里两面间的反差不消过多揣测,其间深意便颇足供百户有些悚然地玩味。
她那些见不得人的行为,她手下的堂倌,经手的客人,还有被她服务过的死者家属,他们都是否知情?
凡和她相处过的人,会不会都曾被她淫荡的本性勾引,和她做过见不得光的龌龊之事?
还是说,他们亲身经历这些淫靡体验之后,还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半推半就中,已然成为她这些“隐藏服务”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呢??
若不是仅剩的那点良心和感动仍在他心里萦绕,百户现在就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个隐藏极好的贱婊通身扒光,剥去她身为往生堂堂主胡桃的贵重身份与崇高姿态,不但要将那身肃穆的衣装踩在脚下,还要让她在众目睽睽下跪在他面前。
他要让她为他口交,为他服侍,命令她撅起香艳白嫩的屁股瓣,高高翘着欲求不满的小骚穴,任凭他驱动雄茎猛力抽插贯通,手掌抬升甫而重重落下,在滚圆翘臀逐渐染上红润的同时,聆听她嘴里尽力吐出的香软高亢的雌啼,纵使淫呼浪喘,媚叫连连也不会停下——
就像几个时辰前的淫夜那般,一分一毫都不许变化——
“噢对了对了,比起枉论价钱这般俗物,本堂主还有一事欲劳烦客官相助。”少女恢复平静快活的声调,将百户从这样浪荡的幻惑中拉出。
要不是这一声,他估计还会继续沉浸在无止尽的妄想之中。
百户恍惚地垂了眸,咳嗽了两声,尴尬将眼神从女孩身上别了过去。
他真怕他的兽欲冲破封锁当场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