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哦!这个新药可真是好用,之前给我用的旧药可是把我折磨了好半天呢。”
灵活的紫红色长舌舔舐干净了针头上剩下的最后一滴药液,大黄蜂满足的抿起了嘴,唇角上扬,画出一道得意有淫荡的微笑。
“你……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黎塞留挣扎着,用最后一丝力量支撑起被药物夺取力量的肉体,向着面前得意洋洋的大黄蜂绝望地质问着。
“哦,我当然记得,黎塞留小姐。”
大黄蜂的语气里满是夸张至极的利纳敏,但淫荡面容上的挑衅与得意却未减少分毫,“我若是不记得你,怎么能猜到你要来这里表演英雄救美的呢?”
“你……你个叛……!”
黎塞留口中的“叛徒”还没有说出口,大黄蜂就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来,用自己的涂满紫色唇彩的唇瓣封住了黎塞留的口,灵巧的长舌如同一条裹满粘液的蟒蛇,将黎塞留因愤怒与药物而僵硬麻木的舌头缠住爱抚,作为被深渊赐福的肉体,那些低等触手所拥有的能力,被改造之后的大黄蜂自然也会拥有,原本触手所分泌的催情粘液成了大黄蜂舌头上包绕的唾液,它既是催情与缓痛的妙药,又是注射入黎塞留身体药物的催化剂,药物与安抚抽走了黎塞留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她瘫软地身体向前跌如大黄蜂的怀抱。
幸好,她所剩无几的意识已经已经只能让她被动的接受着接下来即将到来的一切,无法支撑着她看到接下来发生的可怕事情。
自大黄蜂深不见底的喉咙深处,某种影子正蠕动着,一点点向上向前,沿着大黄蜂的喉管一点点攀附而出——那是在改造后寄宿在她体腔里的触手,它们察觉到了主人的意图,涌出的触手将大黄蜂的食管扩张撑开,如果外面有人能够在旁观看这香艳淫荡的一幕,他甚至能看出来,随着触手涌出,大黄蜂小姐的脖颈都在随之蠕动扩张。
触手的尖端穿过了两人的唇齿,大黄蜂将自己的食肉收回,但这并不代表着催情爱抚的结束,相反,真正的高潮现在才即将到来,柔软的触手环绕着已经在爱抚下放松而同样柔软敏感的,黎塞留小姐的香舌,原先大黄蜂所能带来的快感又经由它们十倍百倍的冲击着黎塞留的脑海,身体下意识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涎,被触手与媚液混作一团,然后顺着黎塞留已经无力闭合的口角流下。
“唔,啊……”黎塞留的意识已经彻底被触手与快感扯碎,她的眼眸向上翻着,口中毫无顾忌地发出淫荡的娇媚呻吟,触手的粗糙纹路摩擦过她的舌头,带来她曾经从未享受过的快感。
但已经达到黎塞留意识忍耐极限的触手爱抚只是它们前进时所带来的,微不足道的影响,自脖颈注入的深渊细胞已经在黎塞留的血液之中游离着扩散繁殖,而作为恶堕转化的催化剂,触手表面液冒出无数的刺丝泡,黎塞留小姐高潮之下的喉咙成为了最合适的刺激源,媚毒与芽孢被刺丝泡随着喉咙名器每一次的痉挛而注入黎塞留的粘膜,黎塞留的脑海中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识,只能在无法停止的高潮洪流之中识别到那被触手扩张到轮廓变形的喉咙之中那若隐若现的麻木。
“咕喔!啊!”触手穿过贲门,胃袋与喉咙之中的空气从黎塞留喉咙与触手轮廓之间那狭窄的可怜的小小空间穿过,震动着声带,形成了一个淫荡而满是腥臭酸腐的嗝,只是转瞬之间,原本黎塞留的小小胃袋就已经被触手撑大到了极致,原本腐蚀性极强的胃酸却完全无法对触手造成任何伤害,反而被其所吸收,触手的尖端被鼓胀的胃袋挤压着穿过痉挛的幽门,随后的触手一拥而上,原本会随着而来的剧痛在媚毒的转化之下化作了全新的快感,将本已破碎的黎塞留的意识再次融成一团,无数的触手冲入黎塞留的肠管。
平日的黎塞留相当看重平日的训练,每日一丝不苟的训练所为她带来的,就是颇具肌肉线条美感的小腹,但现在,她引以为傲的小腹线条已经被涌入的触手破坏殆尽,自肋下的胃袋开始,黎塞留的小腹像是一根长形气球一样,一点点延伸着膨胀,肠腔之中半消化的废物被触手所吸收,将其所剩下的那些物质与营养化作自己的一部分,触手蠕动着前进,就像是他们在食管中所做的那样,借着被扩张的肠管所带来的压力发射着深渊毒素与芽孢。
此时的黎塞留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她的躯干被触手向前弯折了九十度,大黄蜂配合着她撅起被改造得丰腴的肉臀,黎塞留的双臂无力地垂下,已经被挤压到几乎断绝的气道中时不时传出一声闷哼,突然,黎塞留的大腿与肉臀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虽然自己脑海中的意识已经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但肛门屁穴周围的括约肌仍然在遵从着本能,严防死守着即将从肠道之中喷射而出的涌动。
括约肌下意识的抵抗并没有坚持多久,触手裹挟着被自身净化后变得纯净的肠液奔涌而出,胀满的腹部随着触手迅速地被排出而回缩,黎塞留的肠道被本能所引导,周边的肌肉努力张弛这做着无谓的抵抗,想将占满肠道的触手排出身体。
触手并没有理会这些小打小闹,深渊细胞已经开始和黎塞留的身体相融合,在触手经过的路径之上,已经生成了相当多的融合驳接点,触手不会被轻易的排出,而它们的肢端则沿着黎塞留的肉臀曲线向前反折。
前方的触手自小穴花瓣的中线一路摩擦着向上,穿过黎塞留的双乳中间,分成两束,将她丰腴的乳房自根部卷起勒紧,后路的触手则沿着脊柱向上,勒住黎塞留被触手撑到变形的脖颈。
缠绕乳房的触手顺势向下,沿着黎塞留的肋骨环绕两圈,勒紧之后,便与背后的触手相互融合,形成一件活体的束缚衣。
“咕……啊……”
不知过了多久,黎塞留终于从大黄蜂所给她制造的昏迷与混乱之中苏醒过来,她挣扎着,试图活动一下已经失去感觉的手脚。
动不了。
视野在惊恐之中猛然清晰,她大概想起来了自己在变成这样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深入疑团重重的赌博窝点,为了伪装而穿上可笑而二氢的逆兔女郎,然后在赌场老板和自己的战友面前羞耻的被深渊的触手操弄到止不住地高潮,然后在苏醒之后,不顾自己地伪装早就被识破地可能性,像个傻子一样落入了敌人用自己战友所布置的陷阱之中,现在,自己正在被触手和它们所化做的拘束衣一起,一丝不挂的被悬挂在一群男人之间,这些男人都带着面具,黎塞留唯一能认出来的人,只有一名皮肤紫白的女人,她正在饶有趣味地盯着自己,眼神中带着无比的淫荡。
黎塞留脱离地身躯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她大概能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她的躯干几乎于地面平齐,昏迷之前穿着地乳胶逆兔女郎装束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只剩下了一身让自己丰满腿臀若隐若现的轻薄白丝,她的刷个难受被捆绑在身后,右腿被捆绑着屈曲,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膝盖、捆束住脚踝与大腿的绑带以及自己的项圈之中,她不知道是谁选择的这种捆绑方式,但这家伙一定有着某些施虐的恶趣味,自己躯干的高度被选择的相当好,为了让自己能够获得哪怕一点稀薄而腥臭的空气,她需要尽自己的全力去垫着自己的脚尖,去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呃……啊……!”
黎塞留大脚趾的关节已经爆发出止不住的酸痛,似乎是侦测到了被自己所捆绑的娇躯即将失稳,深渊触手准备给她即将爆发的欲火再浇上一桶油,组成小腹部分拘束带的触手重新分化出了一根手指大小的黑色触手,尖端分开,露出其中满是纹路与大小瘤肿的内壁,它宛如一只水蛭,摸索着找到了黎塞留因快感而勃起的硬挺阴蒂,肉质的瘤肿伴着触手的蠕行扭动,再加上在黎塞留小姐身体内外不断发挥着作用的晶莹媚毒,她管理尿道的括约肌很快就被尿液与高潮的快感所冲击的溃不成军,喷射而出的潮吹液被丝袜拦截,化作紧贴身体曲线的温热湿润,黎塞留口中颤抖着爆发出一阵阵的呻吟,但已经脱力的大腿在全新高潮的冲击之下不争气的再次软了下来,让项圈扼住了她的咽喉。
“看来细胞的融合程度还相当不错呢。”
大黄蜂抚摸着黎塞留垂下的肥大乳房,黎塞留方才发现,自己原先挺翘的标致乳房现在已经肥大的让自己看上去像一头母牛,大黄蜂的手掌温柔地向下,从根部开始,按摩着黎塞留柔软俄而肥大的乳房,虎口在乳头出停下,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黎塞留的乳头,然后突然用力,手掌攥住乳头用力向下一哦啦,伴随着黎塞留因疼痛而发出的高亢悲鸣,一股温热的暖流流淌到了大黄蜂的手掌上,她张开手,手掌心中的乳白色液体顺着掌纹一点点流下,被深渊所改造的长舌扫过,香甜的奶水味道在味蕾上晕开,大黄蜂点了点头看,她对黎塞留目前的改造进度相当满意。
“来吧,好不容易抓到的新人,这是给各位贵客们的特殊奖励哦。”
大黄蜂向后退入人群,就在几天之前,这个位置所拘束的正是她本人。
“你……不管你要上什么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黎塞留的脑子已经被长时间的高潮搞得不太清醒,面对眼前大黄蜂挑衅般的爱抚,她努力地用愤怒去掩盖恐惧。
“说什么?我用你说什么?你想干什么,谁让你干的,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
大黄蜂被黎塞留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逗笑了,她勾勾手指,指挥着已经与黎塞留融为一体的触手分化现形,撑开黎塞留的唇齿,形成一个柔韧的口枷,黎塞留的脸颊被巨大的口枷撑的发酸,她只能呜咽着反抗,口中的口枷刺激着唾液腺,涎液止不住地从口角流出,又被黎塞留挣扎的头颈摔在地上。
大黄蜂走到外围,在一旁找了张椅子坐下,她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们随着大黄蜂的退出已经开始向前将黎塞留团团围住,它们身材各异,每一个人都带着赌场分发的面具,黎塞留根本无从分辨他们的身份,他们之间唯一的共同点,就只有他们身下那些勃起的庞大肉棒。
男人将肉棒放在黎塞留的鼻子之前挑逗着,腥臊的味道随着被抹在她鼻尖上的肉棒污垢而再一次冲入她的脑海,好不容易才重新整理好的意识与理智再次被浓厚的气味所撕碎,黎塞留努力用愤怒束缚住意识,但触手似乎并不希望她这么做,柔软坚韧的口塞迅速开始变型,化作一个空心桶环,发力闭合着的咬肌被彻底撑开,男人们争先恐后地占领最好的味道,黎塞留激烈的挣扎喊声从口环之中含糊不清得传来,但又被一根插入得肉棒顶了回去。
“呜……呜……!”
黎塞留想用自己的舌头将入侵得肉棒推出口腔,但早已参杂在舌体肌肉之间的深渊细胞已经与神经融合,原先本就不强力的抵抗瞬间化作了温柔的舔舐,随着男人粗暴的肉柱在舌头的引诱之下撞上咽弓,黎塞留的喉咙中随之涌上呕吐的前兆,她柔软的腹部开始不断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