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张,是柳欣妍和冯磊在夜晚一同交谈,气氛甚是亲昵。
吕安民眼神一凝,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王致远冷笑,“吕院士,您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不明白?”
“这个女的叫柳欣妍对吧?是这次研究员遴选的候选人之一。而您的得意学生冯磊和她关系又那么亲近。”
“他们好像还是师生关系,啧啧啧,刺激啊!”
吕安民眉头皱得更紧了:“王致远,你到底要干什么?”
王致远俯身靠近,声音压低,却透着讥诮:“您之前不还是一直说要公正透明、唯才是举吗?”
“可现在看来,恐怕这标准,是因人而异的吧?”
“这柳欣妍和冯磊这对师生之间,还有柳欣妍参加此次遴选的背后,恐怕不干净吧?”
“你在造谣!”
吕安民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沉如惊雷。
王致远却一点也不慌,耸耸肩道:“我不造谣,我只是‘怀疑’。但媒体呢?”
“他们最爱这种故事:名门院士、神秘学生、美貌女研究员,官学权利链条,啧啧啧……标题我都替他们想好了。”
“卑鄙!”
吕安民没想到,王致远竟然这么没有底线!
王致远站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袖口:“你不想名声被玷污,国家项目被质疑,那就主动和我合作。”
“巨灵神的军版技术我不要,民版的参数降一点,我出钱,我铺路,保证用在国内建设上。”
吕安民脸色冷得仿佛能结冰,缓缓起身:“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共赢。”
王致远露出一个温和却令人厌恶的笑:“别逼我没得选,吕院士。真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办公室里空气凝滞。
短暂沉默之后,吕安民平静地说:“照片你拿回去吧。”
“那两位年轻人是我亲自考察过的,不需要任何人插手干预。我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国家。”
惹冯磊,你这是在找死!
“你……你会后悔的!”
王致远没想到吕安民竟然还要拒绝自己!
他嘴角一抽,声音冷了下来,“到时候舆论起来,我看你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