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要这样求你了这样不好”娮娮眼角挂着泪,声音发虚,像飘在汤药上的热气。
嬴政低笑一声,置若罔闻,拇指重新按上她湿软的双腿。
这样不好哪样才好?
终是,没有放过。
湿的,却又很烫。
她感受到的他是如此,他感受到的她亦是如此。
对方像是燎原的火种。
娮娮无法接受嬴政这样对她,可却撼动不了他分毫,只能任由那湿滑的触感侵袭。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时辰,这人却偏要在殿内与她做这种事,做便罢了,他还要这样,慢条斯理地折磨她。
不舒服,可那不舒服的边界,又隐约渗出一丝隐秘的欢愉。
娮娮死死咬住唇,生怕泄出一丝声响被殿外值守的寺人听见。
可越是压抑,那人便越是肆无忌惮,恶意地碾过她的敏感。
娮娮实在承受不住,只得咬住唇,却听见自己喉间溢出一声轻颤,惊得窗纱外的宫灯都晃了晃。
洪流终于崩泄。
娮娮的脸烧得通红,羞。耻得几乎要蜷缩起来,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明明不想的…
嬴政松开她双腿,她便洒了满床。
娮娮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出了丑,浑身发烫,连指尖都羞得蜷起,而他就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映着她此刻狼狈的模样。
冷不防嬴政突然欺身压上来,他鼻息扫过娮娮耳后,惊起一片细小的战栗,他低笑一声,薄唇贴着她耳廓,嗓音低哑不知说了句什么孟浪的话。
娮娮便耳尖一麻,整个人羞得几乎要烧起来。
抬眼间她看见他喉结滚动时投下的阴影,正正落在自己锁骨凹陷处,像被什么野兽衔住了要害。
香气里混进了汗水的咸涩,娮娮数不清第几次试图合拢双腿,却被他膝盖顶开的动作带出不同寻常的声音。
这声音羞得她脚背绷直,趾尖蹭过锦褥时勾出几道银丝般的皱痕。
嬴政忽然俯身,舌尖卷走她颈侧将落未落的汗珠,咸味在唇齿间化开的刹那,他听见身下人发出幼猫似的呜咽,指甲在他后背抓出几道红痕,像朱砂笔在竹简上批注,艳得惊心。
娮娮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被扯得支离破碎,如同那些被撕碎的抗拒。
殿外的风忽然急了,将最后一缕天光吹成碎片,而床榻间的温度正节节攀升,将那些未出口的呜咽都熔成了绵长的喘息。
第63章赵王入秦
赵国邯郸,龙台宫。
郭开一瘸一拐地踏入大殿,还未行至阶前,便已声泪俱下,嘶声喊道:“大王!”他身形一晃,似是因脚伤难支,竟直接扑倒在殿中。央。
众臣见状,纷纷上前搀扶,却见他灰头土脸,左眼缠着渗血的布条,衣袍破烂不堪,哪还有昔日赵国丞相的威仪?
“大王啊…”郭开颤。抖着抬起脸,独眼中泪水混着血丝滚落,“臣、臣总算是活着回到邯郸了!”
赵偃高坐王位,目光阴沉地盯着他,手指一下一下叩击着案几:“郭开,你倒是命大。”
殿内骤然一静。
郭开伏地不动,肩头却微微发。抖,似在强忍哽咽,半晌,他才缓缓抬头,声音沙哑:“大王是在怀疑臣吗?”
赵偃冷笑:“秦太后被劫,闹的六国皆知,秦人岂会善罢甘休?你却全须全尾地回来,”他猛地拍案,“当寡人是三岁孩童吗?!”
郭开浑身一颤,随即重重叩首,额头砸在地砖上“咚”的一声响:“臣这条命,是拿半条命换来的啊!”
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胸。前狰狞的伤口,皮肉翻卷,尚未结痂:“秦王将臣关在水牢三日,挖眼、鞭刑、烙铁…”他声音哽咽,“他还逼问臣赵国的布防,臣宁死不屈!最后是秦太后念及旧情,才暗中放臣逃生…”
赵偃眯起眼:“旧情?你劫了她?她还能念及旧情?”
郭开惨笑:“当年秦太后在赵为质时,臣曾替她解过围。”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血沫喷在地上,“臣若有二心,何必拼死逃回?直接降秦岂不痛快!”
殿中众臣窃窃私语,已有不少人面露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