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见手臂挂着他的脖子,羞红了脸,感觉他身子绷得僵硬的。
一脚踢开房门,将她放下,他转身关门。
被他强悍的气势吓到,她转身就想跑,却被他一把拉住死死的抵在门上。
“怎么?怕了?你不是不知道夫君行不行吗?”
他的手抚着她羞红的脸颊。
蓝月见自知理亏,讨好的拉着他的手撒娇:“夫君,现在天还没黑了。”
江砚微眯眸子,将她强势一搂,贴入怀中。
“放心,院子里没人敢来打扰我们。”
一个天旋地转,她被他压到了桌子上,双脚悬空没有着落。
她慌得连忙推他:“夫君,白日宣yin不好吧。”
江砚急着脱她衣服,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昨日没魇足的怨气还在心中,今日誓必要在她身上一一讨回来。
“居然敢说夫君不行,卿卿这几日不用下床了。”
他身体力行的将这句话贯彻始终,果然是连着三日没放她下床,就连吃饭洗漱都是被他抱着做的。
他带着她整个屋子不停的换地方,换各种姿势,将小画册里面的一一试了个遍。
她真是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就不用那句话刺激他了,果然男人是不能被刺激的,受苦的最终只有女人。
若不是要回门,估计他都不会让她下床出院子。
“禽兽。”
一睁开眼,就看到那张似乎还没魇足的俊脸,她简直觉得这人就是白长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行为简直就是禽兽。
江砚俯瞰着她绯红的脸颊,都不用擦胭脂了,真是好看得紧。
“现在知道你夫君行不行了?”
他的手不安分在她胸前画圈。
蓝月见觉得自己腰肢都要断了,现在哪里还敢刺激他。
“夫君最行了,夫君不要了,我都快要累死了。”
“累死?不会吧?你都不动还累?累死的应该是我吧?”
江砚神清气爽的起身穿衣,动作流畅得哪里像耕耘几日累到不行的样子。
这混蛋身体真好。
蓝月见强撑着快要散架的身子想要起来。
江砚走过来搂着她,为她按腰,知道这几日辛苦她了,便是在她耳边安慰着:“卿卿娘子,今日回门,明日夫君就要早朝了,都没时间像这几日这样陪你。这几日喂饱了你,也好让你不再白日想着夫君。”
蓝月见白了他一眼,谁想他了,明明是他自己想才对,她才没他那么饥渴了。
为她穿好衣服,她下了地来感觉双腿都在打颤。
江砚见她这个样子,笑而不语,便是抱着她往外走。
蓝月见难为情极了,根本不敢抬头,生怕人家知道他们几日在屋子里面做了什么。
“我的小娘子怎么这么害羞啊?”
进入车中,他便是在她耳边调侃。
“都怪你。”
她气呼呼的打他。
“好,怪我。娘子这么害羞,看来是为夫耕耘的不够,晚上继续。”
“禽兽。”
早朝,朝中大臣们纷纷向江砚恭贺新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