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棚里弥漫着淡淡的羊膻味,混杂着干草的清香。
唐秋萍正用软布轻轻擦拭小羊羔湿漉漉的绒毛,小家伙刚从母羊肚子里钻出来没多久,闭着眼睛往母羊怀里拱,细弱的蹄子在她手心里蹭来蹭去。
陆荆靠在不远处的木桩边,看着手机屏幕,画面是正好对着客厅沙发上,此时的陆承和薇雅疯狂的交合在一起。
他嘴角勾起抹几不可察的笑,将手机揣回裤兜,走过去接过唐秋萍手里的布:“妈我来吧,你先歇会儿。”
中午一家三口照常在别墅的客厅旁的餐厅吃了午饭。
不同的是今天陆承的心情出奇的好,他红光满面,筷子夹菜时都带着哼小曲,一会儿给唐秋萍夹块肉,一会儿给陆荆盛碗汤,嘴里絮絮叨叨说着温室里的番茄该搭架子了,菜地里的萝卜该间苗了。
饭后陆承抢着收拾碗筷,叮叮当当洗了半天后,就去了户外在温室周围打理着花,修剪着树枝。
下午陆荆在地下室记录着柴油太阳能风能联动发电装置的各项数据,唐秋萍则上了楼,书房里的医药书摊在桌上,上面画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记录着他们在末世里还缺乏的药品。
她这阵子总抱着书啃,连《外科护理学》里的缝合步骤都抄了三遍,指望着真到了危急关头能派上用场。
末世里家里人难免会生病,有一位专业知识的医生还是很重要的。
“妈,现在有空吗?能帮我去一楼拿份检验数据吗?”她认真的翻着书,对讲机里传来陆荆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沙沙声。
唐秋萍放下笔,拿起对讲机:“什么样的?放哪儿了?”
“就是几张订在一起的A4纸,今天早上我放客厅了,您看看茶几抽屉里有没有,没有的话在沙发两边的橱柜上找找。”
唐秋萍下楼时,客厅静悄悄的,不知道陆承去了哪里,她也没管,先是拉开茶几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遥控器、便签本、半截铅笔,翻了两遍没见着A4纸。
又去看沙发左侧的橱柜,上面摆着陆承看过无数次的报纸,叠得整整齐齐;右侧橱柜上是个玻璃罐,装着晒干的薄荷。
她来来回回找了两圈,连沙发缝都扒开看了,还是没找到,便拿起对讲机。
“小荆,没找着啊。”
“不可能啊!今早九点几分的时候我还拿着它在客厅站了会儿,后来跟您去看母羊生崽,顺手放哪儿了……”他沉吟片刻,“对了!您去监控室调一下回放吧,看看我究竟放哪儿了。”
唐秋萍来到了监控室,房间内无数屏幕上跳动着各个角落的画面。唐秋萍点开“客厅”的摄像头,开始拖动进度条。
进度条还没拉到九点,屏幕上突然晃过一个身影。是薇雅,她端着木盆跪在沙发前,陆承的脚浸在水里,两人的头凑得很近,像是在说什么。
唐秋萍皱了皱眉,像是在给她老公洗脚按摩,她没有马上去找陆荆说的报告,而是点击快进,画面里的场景突然变了。
唐秋萍的手指猛地顿住,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屏幕里,薇雅跪在地毯上,正含着陆承的肉棒,嘴角的白沫顺着下巴往下滴。
“……雅奴太会会舔,比你没用的主母强多了……”陆承的声音透过监控喇叭传出来,粗哑又得意。
“那雅奴以后天天给老爷舔,让主母看着好不好?””薇雅抬起头,嘴角挂着黏糊糊的东西,眼神浪得发腻。
唐秋萍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手里的鼠标“啪”地掉在地上。
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陆承把薇雅按在沙发上,胯下的黑肉棒一次次插进她的无毛的小穴,两人的污言秽语像针似的扎进她耳朵
“……等雅奴怀了种,以后就搬过来和老爷一起住……”“……主母的奶子哪有雅奴的奶子挺……”
她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手脚冰凉得像揣了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