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让一看就忍不住心软,等检查结束后,那着纸巾给人擦眼泪,“哭包,又没拔牙,你哭什么。”
金满满哭的呜呜咽咽,话都说不清了。
医生看了都忍不住笑,“弟弟第一次看牙医吗?有你哥陪着你还怕?”
金满满一边擦眼泪,一边含糊不清的开口,“哥?”
谁?
时让吗?
时让也没解释,又抽了两张纸,给人擦干净眼泪后就牵着他出去了。
检查后是有些浅龋,控制戒甜食就可以,连药都没开。
金满满眼皮薄,哭了那么一场,已经有些轻微的红肿了。
时让去旁边便利店买了冰水和毛巾,裹着给他敷眼睛。
金满满坐在长椅上,乖乖的不动,任由旁边的时让举着水瓶给他冰眼睛。
“有点凉。”金满满小声说,“眼珠要结冰啦。”
时让,“……”
他无奈又无语的放下手,“张开眼睛我看看。”
金满满眨巴眨巴眼睛,认真的看着时让。
“好像好一些了。”
时让伸手轻轻碰了一下,金满满一眨眼,睫毛碰到了时让的指腹上,痒痒的。
时让咳嗽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收回手。
“去吃饭吧,然后我直接送你回学校。”
他这次没有再提让金满满回别墅住的事。
小橘猫脑袋笨,没有想那么多,点点头,乖乖的起身跟着时让走。
在附近找了一家私房菜,点了几个清淡的菜,金满满盯着菜单上甜品页挪不开眼睛,时让只当没看见,强硬的把菜单拿走了。
金满满把下巴垫在桌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时让盛了一碗汤给他,“喝汤,闭着眼睛喝,想象它是甜的。”
金满满,“……”
我小橘猫是不聪明,但也不是特别傻。
金满满难得的胃口不好,只吃了两碗饭就收手了。
时让把他剩的半碗饭拽过来,两口吃没了。
“走,回学校。”
周末学校宿舍里人不多。一回生二回熟,自打进过一次金满满的宿舍,时让再次走进来的时候就像回家了一样。
他先是给金满满洗了水果让他坐一边吃,自己则像是雄狮巡视领地一样四处搜刮,在确定了金满满没有私藏零食才放心的点点头。
“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金满满抱着一个快有他半张脸大的苹果在啃,头也不抬,闷闷的点头。
时让说着要回去,前脚出了宿舍楼,后脚却又拐进了老师办公室。
他打听的很清楚,虽然是周末,但这周刚好是班任值班。
“你要住宿?”
班任很吃惊,他是知道时让的家庭情况的,富家子弟,纯混日子的,所以平时班上的老师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记得时让是住在郊区的独栋别墅,怎么好好的别墅不住,要跑出来住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