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你又完整了,”江豪满意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罕见的温柔,“这些标记是你身份的象征,提醒你是谁,以及你属于谁。”
“是的,主人,”我轻声回应,内心深处竟然涌起一丝奇异的满足感——这些标记确实给了我一种身份的确认,一种归属的感觉,即使这种归属是以如此扭曲的方式存在的。
或许正是这种确定性,这种明确的身份和规则,给了我在这混乱和恐惧中的一点安慰和稳定。
从浴室出来后,江豪没有让我回到那个笼子,而是带我来到了他的主卧室。
和我预想的一样,这个房间宽敞而奢华,以深色调为主,家具精致而大气,整个空间散发着一种冷调的优雅和权威感。
床是特制的超大尺寸,黑色的丝质床单看起来异常柔滑,床头两侧的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营造出一种既亲密又神秘的氛围。
房间的一角是一个宽大的落地窗,窗外是漆黑的夜色,只能隐约看到远处城市的灯光。
卧室的另一侧是一个开放式的衣帽间和一个精致的书桌,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几台电脑和一些文件。
整个空间的布置既实用又美观,处处彰显着主人的品味和地位。
“过来,到床这边来,”江豪指了指床尾,声音平静而威严。
我顺从地爬了过去,停在他指示的位置。
江豪坐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在沐浴后,他已经换上了一件深色的丝质睡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
他的头发还有些湿润,看起来比平时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慵懒和亲近。
“你表现得很好,”江豪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许,“比我预想的要好得多。看来你确实是聪明的,知道如何适应新环境。”
他的称赞让我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暖意,尽管我知道这种反应是不正常的,是经过这几天刻意培养出来的条件反射,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反应。
我低垂着头,轻声回应:“谢谢主人。”
“抬起头来,看着我,”江豪命令道,声音依然平静,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顺从地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征服者的满足,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期待。
“你知道,我本可以用更残酷的方式调教你,”他慢条斯理地说,一边伸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但我选择了相对温和的方式,因为我不想彻底摧毁你。我要的不是一个空洞的傀儡,而是一个有思想、有感情,但完全顺从的性奴。明白吗?”
“明白,主人,”我回答道,声音比之前更加柔顺。
在某种程度上,他说的没错——虽然这几天的调教对我来说无比屈辱和痛苦,但相比于那些更极端的虐待方式,确实可以称得上是“相对温和”的。
这种扭曲的对比让我更加意识到自己处境的脆弱,也让我更加倾向于顺从。
“很好,”江豪满意地点点头,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嘴唇,“从今天开始,你将睡在我的床边。这是一种特权,是需要赢得的。你已经展示了你的顺从和学习能力,所以获得了这个奖励。”
他指了指床尾的一张精致的垫子,那是给宠物准备的床,只不过比一般的宠物床要大得多,也舒适得多。
上面铺着柔软的垫子和毯子,看起来确实比冰冷的笼子要舒适百倍。
“谢谢主人,”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表示感谢,内心竟然真的涌起一丝感激之情。
这种反应让我感到一阵自我厌恶,但我已经无力抵抗这种逐渐形成的心理模式了。
“不过,在你享受这个特权之前,我希望你能展示一下你的忠诚和顺从,”江豪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眼神也变得更加深邃,“我希望你能主动为主人服务,而不是被迫。明白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最初的那种强烈排斥已经不再那么明显,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接受和顺从。
我知道拒绝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而顺从至少能让我得到一时的安宁和一些微小的“特权”。
“是的,主人,我明白,”我轻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我……我该怎么做?”
江豪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拨了拨我耳边的发丝:“这就是我喜欢的——你开始学会主动询问主人的需求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袍的腰带,让那件丝质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更多结实的肌肉线条。
然后,他舒适地靠在床头,双腿微微分开,暗示性地看着我。
“取悦主人的方式有很多,”他的声音低沉而诱导,“用你的嘴、你的手、你的身体……我相信你已经明白了。现在,我希望你用你的嘴来服务主人。但记住,这次是你主动服务,而不是被迫。明白这其中的区别吗?”
我默默点头,心中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一种心理上的征服,比单纯的身体强制更加彻底。
他不只是要征服我的身体,还要征服我的意志,让我从被迫屈服发展到主动顺从。
这种策略既狡猾又高效,我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但却无力抵抗这种精心设计的心理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