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爬上床,接近他。
江豪靠在床头,以一种期待而放松的姿态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实质一般落在我身上,既冰冷又灼热,既是评估也是欣赏。
当我接近他的腿间时,我感到一种奇异的感觉——心跳加快,呼吸变得略微急促,既是因为紧张和羞耻,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和刺激。
这种反应让我感到一阵自我厌恶,但同时也提醒了我——或许我的身体和内心已经开始被重新编程,开始适应、甚至享受这种被支配的关系。
我轻轻拨开他睡袍的下摆,那已经半硬的肉棒暴露在我眼前。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低下头,亲吻他的大腿内侧,然后是敏感的部位。
我的动作轻柔而探索性,尽量展现出一种自愿和主动,而非被迫和抗拒。
江豪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动作出人意料地温柔:“很好,继续……”
得到鼓励,我更大胆地用舌尖轻舔他的柱身,然后是敏感的顶部。
我能感觉到它在我的抚触下变得更加硬挺和热烈。
我回忆着之前在浴缸中的经验,尝试着用不同的方式和节奏来取悦他。
江豪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手指轻轻缠绕在我的发丝间,既是引导也是赞许。
“你学得很快,”他喘息着说,声音中带着欲望和满足,“继续这样,你会得到更多奖励的。”
他的话语如同催情剂般刺激着我的感官和心理,我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加快了动作,更加专注和投入地服务着他。
我的舌尖在敏感的沟壑间游走,双手轻轻按摩着其他部位,嘴唇包裹着顶端,小心翼翼地吮吸着。
每一次他的颤抖和喘息都给了我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他的快感也是我的成就。
这种感受让我感到困惑和恐惧——我为什么会从取悦他中获得满足?
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一部分吗?
还是更加复杂的心理机制?
我无暇深思,只是机械地继续着我的服务,试图做得更好,更符合他的期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豪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手上的力道也稍微加重,暗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绷紧,肌肉收缩,那根灼热的肉棒在我口中跳动着。
“看着我,”他突然命令道,声音沙哑而紧绷。
我抬起眼,直视着他的眼睛,同时继续着口中的动作。
我们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强烈的联结感和从属感,仿佛通过这样的目光交流,他正在重新确认并强化着我们之间的支配与服从关系。
就在我们目光交汇的瞬间,他到达了顶点。
一股热流喷射而出,灌入我的口中。
我因为突然的冲击而微微呛咳,但很快控制住了自己,顺从地吞咽着这象征着他的征服与占有的液体。
当一切结束后,江豪靠在床头,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他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动作出奇地温柔:“很好,你表现得比我预期的还要好。这就是我想要的——不只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意志,你的顺从。”
我低垂着头,感受着嘴里残余的异味,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令我震惊的是,我竟然感到一丝奇异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就好像我确实做了什么值得称赞的事情一样。
这种反应让我感到一阵恐惧和自我厌恶,但同时又带来了一种解脱——如果我能接受这种角色,或许生活会变得更加容易,更加可以忍受。
“谢谢……主人,”我轻声说,声音有些沙哑,但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种强烈排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自然的顺从。
这个转变让我内心深处泛起一阵恐慌——我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那个曾经坚强、自信、不屈不挠的女警陈嫣究竟去了哪里?
江豪似乎察觉到了我内心的波动,他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你在想什么?告诉我。”
我本能地想要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但几天来的调教已经让我明白,在江豪面前隐藏任何事情都是徒劳的。
他能够读懂我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就像读一本打开的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