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散发着的、也全是自己的气味。
指尖摩挲过白xi的皮肤。
他触碰到刚刚还被自己掌控在手中的后腰,克制不住地回想起那副止不住地颤抖着的模样。
他终于、在那副他肖想已久的身体里,留下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仿佛像是打上了自己的记号一般。
将那份特殊的烙印刻了上去。
融入进人的身体深处。
他轻吻着少年浓密的长睫,轻抚着少年额前乖顺的碎发。
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亲不够似的,爱不释手般的回味着、摩挲着、一遍又一遍。
若不是季司早太过于疲累、正处于深度睡眠中。
怕不是醒来一睁眼、看见路北辰这幅模样。
高低得骂上一句——
“原来路大队长……”
“竟然这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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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北辰……着实是有点变态了。
也不知道是那句‘我愿意、一辈子’的承诺给人高兴坏了。
还是人没有明确拒绝便自以为是同意的、没有继续使用塑料包装小方盒子的做法给人激动坏了。
他环着人半宿未眠,喉头那是滚了又滚、滚了又滚,干涸又燥热的跟在沙漠中极度缺水的人似的,还不舍得放开手、不肯离开人一分一秒一般,一直赖在床上,连去喝口冷水的时间都不愿有。
可能是白天冰镇的苏打水喝了太多。
此时整个人都在呼呼冒着不可明说的se气泡。
将冷白无暇的清冷月光都沾染上了带着邪恶意味的欲念。
怎么也填不满的恶龙的欲海。
跟马里亚纳海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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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甜诡谲的画面与奇妙缱。绻的体验再度入了季司早的梦。*
视线之内、依旧是那片白雾茫茫。
人似乎再一次置身于一片柔软的如棉花糖一般、却又沉重的像是聚集了浓郁水汽的云朵中一般。
看不到、摸不着、也动弹不了。
唯有刺激又敏感的觸覺真切。
不斷地使人陷入進那片無法明說的舒適快感。
涌入进无边无涯的有趣与快乐。
黄粱一梦、光怪陆离、虚幻无比。
这一次,路北辰着实是不太冤枉。